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。”
“叫什么,没看到我在睡觉吗……?!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
“你你你,你是何人,为何在我的床上。”秦月手抓着被子,挡住自己的身子,羞红了脸问着眼前这个头发凌乱的女子。
“我?啊?这不是我的床?”女子仿佛梦还没清醒,懵懵懂懂的盯着对方。然后又好像反应过来了,话语一转“你是哪里来的小娘皮,爷还没睡醒呢就跑爷床上来投怀送抱。”
“你!你这人怎能这般无礼……”秦月又扯了扯被子,举手投足间尽是胆怯和慌张。
那女子见状,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,顺势上去扯对方的被子“怎么啦?爬上爷的床来投怀送抱还装什么清纯啊~”
从小到大没见过多少人的秦月从没见过这种场面。慌忙的抓紧被子丝毫不放手,又气,又怕,又臊。他不懂为何会有这样无礼的人,只觉得委屈。眼角一红,眼泪竟掉了下来。
女子见这般,松开手,一愣。伏身把脸凑过去“真哭了啊?不就是开个玩笑嘛。”
“怎么这么吵啊,干什么呢?”老者推门而进。
“义父——”两人同时说出这句话,又同时疑惑的往对方看去。
“哦~开始了么……”老者的表情仿佛有一丝释然。
“义父,什么开始了?还有,这人是谁?”秦月疑虑的问到。
“也是时候告诉你了,哦不,现在应该说你们。”
“……们?”秦月察觉到义父与平时有一丝不同,略有一丝警戒。往后探了一步,手往后背过轻轻捏住一把飞刀。
“啊?义父您在说啥?您是话本看多了吗?”女子一脸茫然。
老者不管他们说什么,慢条斯理的讲起来“多年前,我曾因祸,窥见了一丝天机。”
“?!”
“这世上,有无数的空间和时间,它们是相邻的,他们之间互相没有关系。”
“简单的来说,就是有无数一模一样的世界,不管是哪个世界的人,和另外的世界的人都是几乎一模一样的,就算有,只有些许不起眼的不同之处。”
“所以……您刚才说的开始了,是指什么?”秦月接了一句,他听着这些话,略有一丝不安。
“我因为窥见了这些常人所不能知道的东西,被这世界诅咒了,导致我被困在了时间里。”
“困在……时间里?”
“我想死也不能死,每次一死,时间便从我窥见天机的那一刻,重新开始流动。”
“我已经经历了无数次的老死,病死,毒死,被杀死。可是不管怎样,我都无法真正的死去,只会重新再来一次。直到有一次,我悟到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每个世界的人,都会经历相同的事情,几乎是没有任何差别的,就算有,也是毫不起眼的细小差别。那么,如果有一个人,在不同的世界里,变的仿佛判若两人的话,那又会怎样呢?”
“……规则被破坏?”
老者笑着点了点头。“规则被破坏,两个不同的世界重合,诅咒也无力继续。这便是你们俩的由来了。”
“所以,我和这女子是同一人?”秦月试探性的一问,。反观那女子,大脑宕机。
“你很聪明,这无数个你里,也就只有你最聪明了。但是也只有你一个人,太过儒雅随和,导致人人都想欺于你。”
“那,您为什么要选择我……们来帮您打破这个诅咒,其他人不也一样吗。”
“无数个我,找遍了天下,只发现一个,你,秦家第二十二位传人,命数是最为特殊的,除了外貌和16岁前的经历,其他都是最有可能不同的。”
“我懂了,臭老头你当初收养我就是为了利用我是吧!”女子突然大声一叫。
老者一笑,随后摸了摸那女子的头“是,也不是。”
“总是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。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打什么哑谜。”
“说是的原因,是为了破除我这诅咒,现在我已经可以死了。”
“估摸着,还有一刻钟,我的寿命也该到尽头了。”
“一刻?您……”
“我最后的话,你们两个一定要记住。”
“……是”
“你们两个,不能离开对方二里路,否则将灰飞烟灭。这是规则所导致的结果。”
“又是这世界的规则么……”
“你们中,有一个人受伤,另一个人也会感觉到不适,若是死了,另一个人也会一起失去生命。”
“另外,我也查到了你秦家是被何人所灭门。”
“是谁?”
“朝廷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除此之外,我在那羊城买了一处宅子,是为了你们俩人所留。你们收拾收拾行李,准备出山吧,以后这个竹庐也就无主了。”
老者说完转过身,慢慢的朝着门外走去。
“义父——”
“不必多言,让我走的体面一点吧。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两人站在竹庐门口,只是默默的看着老者的背影慢慢的模糊,直到消失在翠绿的树林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嗯?”
“刚才我不应当做出那般行为,我只是以为是这山里谁家的姑娘来整蛊于我,只是想逗一逗。”
“罢了罢了,不必在意。”
“……”
“义父说,我们除了外貌和以前的经历以外,皆可能是不同的。”
“啊?什么?原来这样吗?”女子后知后觉的讲到。
“所以刚刚义父的话你完全没听是吗?”
“有什么办法嘛,我一觉刚醒来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,我人都傻了,哪能听得下这么多神神叨叨的东西。”
“……行吧……,还有一件事,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。”秦月无奈的回了一句
“男人?你不是女人?”
“难不成你不是男子?”
“?!”
“我居然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同榻而卧,娘,我对不起你的教导。”秦月双眼无神的碎碎念着。
“好了好了,反正咱们是同一个人嘛,不要在意那些什么破祖训了。”
既然这样,那名字难道也不是相同的吗。女子思索一番,这样想到。
“嘿!”
“怎么啦?”
“我说,都发生这么诡异的事了,难道不来个华丽的的自我介绍来互相认识一下吗。”
“……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话有多傻……我的名字是秦月。随你喜欢怎样叫都可以。”秦月打算无视她,开始收拾行李
“听好了,秦月。”
“嗯哼?”
“你就是我我就是你,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你,秦婉儿,往后余生就靠勇敢可爱强大聪明的我罩着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如何,酷不酷。”
“好傻……”
“切,真没眼光。( ớ ₃ờ)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“您老人家带着这么大一个琴上路不重吗?”秦婉儿看着走在前面的秦月嘟囔了一句。
“不重,我这琴,还不及你那把刀重呢。”
“怎么可能,我这刀才一尺六寸长,你那琴起码得长三尺七八寸,怎么可能比我刀还轻。”
“你那刀十三斤五两重,我这琴也就六七斤重。”
“蛤?你莫不是在诓我。”秦婉儿一副不相信的表情。
“……铁比木重,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“啊?”
“……多看点书吧。”
“我不认字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“就在这里稍微歇息会吧。”秦月靠着一棵老歪柳坐了下来。
“我亲爱的月儿,我们还有几里路就到城里了呢~”
“噫,你好肉麻啊,我看看地图。”秦月从包里抽出义父留下的地图,低下头观摩着。
“嘿~”秦婉儿抓起一朵花别进秦月的头发里。
“嗯?”秦月抬头看向她。
“好看吗?(◦˙▽˙◦)”
秦月懵了一下,又低下头去继续看地图。
“调皮。”
“嘿嘿嘿嘿嘿。”
“大概还有三十里路就出这南云山了,不远了。歇息一会就继续出发吧。”
“好————”
秦月抽出一本书,翻到折了一角的那一页,抚平,看起了书。秦婉儿把行李往树边一扔,靠着秦月便坐了下来。
“……这么大片地方你就非要靠着我坐吗……再说了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秦月无奈的一说。
“有什么关系嘛,反正你和我又不是外人。ớ ₃ờ”
秦月叹了一口气,便不去理会她。
“你在看什么呐,我也要看。”
“你不是不认字吗?”
“emmm,你念给我听。”
“唉~”
秦月无可奈何的讲着,宛如一位年长的乳母哄孩童一般。秦婉儿一边听着话本上的故事,一边抓了一缕秦月的头发,给他扎了一个俏皮的小辫子。
“别闹。”
“嘛,多好看。”
“……”
“哎呀,继续讲嘛继续讲嘛,别不说话了。”
秦月看了看天,想了一下,然后合起了书,装进了包袱里。
“诶诶诶,怎么不讲啦,你生气啦?”
“傻瓜,估摸着也差不多未时三刻了,该赶路啦,要不然天一黑该封城了。”
“哦~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“月儿,你看这是不是已经出这南云山了嘞。”
“半个时辰前就出山了。”
“欸——那怎么还没到城里。”
“傻瓜,又不是一出山就能进城,进城还要走二十里路呢。”
“唔姆姆姆姆,我饿啦!”
“诺,还有一张饼,吃吧。”秦月从腰包掏出一个用油纸包住的饼,递了过去。
秦婉儿接了过来咬了了一大口,又想到了什么“那你吃什么?”
“我还不饿。”
“都酉时了,还不饿,是没有吃的了吧。”说完便将饼从中间掰开,把没下过嘴的那边又递了回去。
“真的不饿。”
“快吃!”
“好吧好吧。”
说话间,从林子里走出来一老一少二人,看见了两人,向着他们走了过来。
“二位姑娘,请问这南云山怎么走?”二人中的年长的一位笑眯眯的问到。
“这南云山只是一片荒山,廖无人烟,敢问老伯去这南云山作甚。”秦月走上前去,作了个揖,回问了一句。
“啊,只是找一个人罢了。”老者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。
秦月疑惑的说到:“可这南云山谷里根本没有人住呀。或许是老伯记错了吧。”
“姑娘如果知道南云山怎么走的话请告诉我们吧,老朽不胜感激。”老者依然一副笑眯眯的样子,反观那年轻的一位一副难以掩盖的烦躁。
秦婉儿突然脸色一变,一把将秦月拉到自己怀中,不等秦月说话,她盯着老者,脸色极为阴冷的问到“都说了这南云山谷里廖无人烟,你找什么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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